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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დ资讯] 唐梨《败家千金抠门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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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2-24 14:37: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唐梨《败家千金抠门夫》

{出版日期}2020/12/25

{内容简介}

她家相公,不说情不说爱,气得她只能跺脚;
他家娘子,又呆萌又娇憨,惹得他直压上床。

陶家财大气粗,曾以为有陶家女子入宫为妃为后,
可陶家世代传承经商,对官场名利毫无眷恋。
陶家女子个个被宠的要风是雨,有哪个会那麽蠢,
想要入宫伺候皇帝?若真有,那也不会是陶月娇!
陶月娇人如其名,娇滴滴的败家千金,花钱如流水,
最爱拿银两砸人,哪个不是被她砸得服服帖帖。
偏偏她的银两砸不了苏鸣秋,她千里迢迢赶来讨债,
没想到债没讨回,反被苏鸣秋这男人给哄骗了。
不但将初夜傻傻地送上门,还天真的以为苏鸣秋会娶她,
结果,她不过是个暖床的罢了。她傻得认定了他,
一心想把他拐回家当良人,可苏鸣秋这男人抠门到不行,
把她啃了之後,不过一句,他没想娶她。
不娶? 可以,天底下男人多得是,她陶月娇还怕嫁不出去?


第一章

  聆风楼与倾醉轩并列金乌城两大酒楼。

  其中,聆风楼除了酒之外,茶也是一绝,菜肴向来也让嚐过的人赞不绝口,内里还分主楼、偏楼与数个雅致小院。

  另外,还设有歌舞、奏乐、戏曲等表演,力求带给来酒楼消费吃饭的客人最好的服务与享受。

  为此,聆风楼的名气其实又比倾醉轩的大上那麽一些些。

  今日聆风楼大门外,很难得地来了三位不速之客。

  「总算来到这里了!」

  相貌娇丽的人儿一身红艳轻便的装束,要说轻便也只是属适合舟车劳顿的轻便,衣料却是极好的丝罗绸缎,就连一头乌黑秀发也只是简简单单地随意在头上结了个实心髻,剩下的,直接编成一串麻花垂落在胸前。

  但随着她仰头看向那面高挂着写有聆风楼三个大字的门匾,那簪在她乌亮云鬓上的发簪、花钿却是镶着金与玉石,在自薄淡浮云透射出的阳光的照耀下,流转着一小片华光溢彩。

  整体来说,红衣人儿虽然看起来一整个都一切从简,但她的衣着与发饰却无不透露着大户人家才该有的珠光与宝气。

  「大武、小武,我们进去!」

  这一句,是说给身後两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听的。他们怀里各抱着一把剑,看模样像是两名护卫,在听见主子的言辞之後便立刻跟上进入酒楼。

  哦,与其说是进,倒不如说是闯。

  此时还不到酒楼开门营业的时间,他们进来之时大门也是关着的。

  但里头已有伙计在走动,做着营业前的准备,大门并没有上锁,他们才进入得如此轻易,也不需状似是带人前来寻晦气的红衣姑娘在外面边拍打着门,边激动大吼,「你开门啊!给我开门,别以为你关着门我就不知道你在里面,你识相的话就乖乖把门给我打开!」。

  「姑、姑娘?我们还没到开门营业的时间,敢问你这是?……」很快便有一名老仆模样的老者察觉到大剌剌地闯进来的这三只,禁不住过来询问一番。

  「你们楼主呢?快叫他给本姑娘滚出来!」

  「楼、楼、楼主?」老仆虽然已上了年纪,却没有耳背,只是这姑娘嗓音娇嫩归娇嫩,刚才那声怒叫的言辞却将语音提高了好几个声调,害老仆忍不住为此重重抖擞了几下。

  「对,我是说你们楼主,就是说要找你们楼主!」

  老仆自知没有耳背,红衣姑娘可不这麽认为。

  在听见他那停了几声才念出来的楼主之後,她更是贴近他,扯大嗓门重申着说道。

  「我知道姑娘你要找我们楼主,我听得见,你不需要那麽大声地重复。」

  「既然不想我重复着说话,你倒是快把那个浑蛋楼主给我叫出来呀!」

  「浑蛋?」老仆有些不明所以,但这个称呼好像也没有哪里不对,「不知姑娘是哪家小姐?」

  实不相瞒,他们聆风楼楼主向来以风流性情闻名整座金乌城,城中有大半女子都跟他有着难以描述的暧昧关系,因此,浑蛋一词用词十分恰当并且正确。

  「灵洲,陶家,陶月娇。」红衣人儿,陶月娇没有半点隐瞒地报出了自己的姓名与来历。

  「那……不知能否请问姑娘跟楼主是何种关系?」

  「你罗不罗嗦?」名字报了,家门也报了,这老人家还杵在这儿一个劲地问东问西,陶月娇忍不住用五个字狠怼回去,顺便张显自己的不耐,毕竟她是来找人家麻烦的嘛。

  「你去找你们楼主,把我刚才告诉你那七个字告诉他他就会知道。这是我跟你们楼主之间的事,你问来问去问那麽多干嘛?」

  「好好好,这是陶姑娘跟楼主之间的事,我们外人不方便过问,不方便过问。」反正不管如何,铁定跟楼主那死性不改的风流性子脱不了关系,老仆也不再多管闲事,只是在言语间不忘偷偷打量这突然闯入的三人。

  前面带头的这位陶姑娘看起来只是娇娇蛮蛮,还不至於不好应付,至於她身後两个身形彪悍的护卫……

  糟了,这个时间,他们家的护院还没回来上工,环视四周,入眼的就只有瘦弱得堪比厨房里那盘清炖排骨的伙计,以及毫无缚鸡之力的侍女,万一陶月娇让她的护卫闹起事来……

  老仆不把希望寄托在自家伙计身上,只随手唤来一名小二,吩咐着对他低语,「你去,把苏管事请过来。」

  见人领命跑离主楼大厅,老仆本想回去关照陶月娇,却见她姑娘没等人招呼,就双手往後一捋裙摆,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拿起倒扣的翡翠茶杯放回桌面,摆出一副不知道打哪儿学来的大爷架势。

  「来人,上茶,记住,要拿你们这儿最好的茶过来给本姑娘享用。」

  「好、好,我这就命人去拿上好的君山银针过来。」喝吧喝吧,老头儿就等着看一会苏管事来了之後她会如何吃瘪,到时只怕她会感觉自己喝的不是君山银针,而是君山针毡,直接刺着她自个儿的心肝脾肺。

  至於为何要人喊来的管事而非楼主,原因自然是楼主虽是聆风楼的主人,可楼内一切大小事务都归苏鸣秋苏管事负责。

  既然苏鸣秋掌管着大小事务,像这种楼主爱人寻上门不知道想要干嘛的事件也恰巧包含在内,苏鸣秋早就处理得熟能生巧游刃有余了。

  ◎             ◎             ◎

  就在陶月娇无聊把玩着垂落在胸前的一绺发丝,顺便把第五杯君山银针往小嘴里狠灌之时,方才那名小二所离去的方向,也是一面用以隔挡的水墨屏风之後,传来了两道一显慌张,另一道却沉稳不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便瞧见小二领着一名相貌俊雅的华服男子绕过屏风,走入主楼大厅,也彻底走入陶月娇的视线。

  等等,要说他身着华服又好像不太对,总之她看得出他身上的衣服用的是上好的缎子裁剪缝制,虽不见任何凸显繁琐贵气的绣纹,样式却极为乾净,与她穿衣的风格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陶姑娘?」苏鸣秋甫踏入大厅,在淡然双眸浅扫过在场众人之後,很快便将视线锁定在红衣似火的人儿身上。

  「我就是!」

  他知道她就是。

  环视全场,也就她跟她身後那两名护卫相貌最是陌生,若她不是姑娘,总不能是那两个肌肉壮汉才叫姑娘对吧?

  再来,听见他唤她,她竟然倏地自凳子上弹跳而起,似乎并不想被他的隐隐居高临下的斜视俯瞰,显得她矮人一等,奈何她长得娇小,依然比他矮了一大截,她就这麽往两个彪形大汉面前一站,莫名显得有些……狐假虎威。

  「能否请教陶姑娘今日莅临聆风楼找楼主,有何要事?」

  「你、你听说了我家和我的名字,你就没有半点印象吗?」瞅见他一派泰然到淡然的态度,陶月娇直接跺脚。

  「有,前年聆风楼自灵洲的陶家茶行购入过一些茶叶,那张帐单上的明细我仍记得,需要我念给陶姑娘听吗?」

  陶家是灵洲的大茶商,在灵洲往南一带还经营着数十间分号。

  如他所言,他们除了前年有从陶家茶行购入过茶叶之外,跟陶家便再也没有任何瓜葛,只是订单是由当时身处灵洲的楼主所签下,她跟楼主之间有着些什麽关系,他确实不了解。

  「谁要听那种东西呀?」陶月娇气鼓了粉嫩腮帮,「你快把东西还给我!」

  「还?」苏鸣秋感觉不明所以,「我欠了你什麽?」

  「你还装蒜?就是你从我……就是你从我家取走的东西呀!」

  「等等。」她的指控太过莫须有,他听着完全摸不着头脑,也毫无印象,「陶姑娘不是说要找楼主?」他是听不懂她嘴里嚷着什麽,但先前他听说她要找的是楼主,为何现下她索要东西的对象却变成了他?

  「你不就是那个浑蛋楼主吗?」她从气鼓鼓换上了一抹兴师问罪,杏圆的眸子也被她瞪得圆又大,直勾勾地盯着他。

  「姑娘误会了,苏某只是聆风楼的管事,楼主则是另有他人。」

  「啊?哦……」想想也对,只因在她从旁人口中听来,那个楼主就是个从她家骗走了东西的彻头彻尾的浑蛋骗子。

  再看眼前这名自称管事的苏姓男子,他衣饰简洁,气质通透,眸光淡淡的,彷佛像是某某曾赠予她家的那块纯净无瑕的冰琉璃,除了与他对看着感觉有些冷,面对他如此乾净的人,她始终很难将恶意泼洒在他身上。

  倒是她突然觉得越是盯着他看,就越是感觉脸蛋有些莫名发烫……

  「既、既然你不是楼主,那他们干嘛把你找来见我?」

  「实不相瞒,楼主目前不在聆风楼,也不在金乌城内,楼内一切大小事务皆由苏某打理,才会被请来问明状况。」

  「你骗人!」关於她错把他认成楼主这事,她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她一带着人上门讨东西,这个管事就告诉她楼主不在,哪有这麽巧的事?

  「我为何要骗你?」

  「你跟你们那个楼主是一国的,遇到像我这样的前来讨债,你自然是帮着他!」

  「陶姑娘你又误会了。」他第二次说她误会,淡然神色与眸色不改,口吻却十分严肃,「我深知楼主为人,若他真做了对不起陶姑娘之事,若他此刻人在聆风楼或是金乌城之内,我必定倾尽全力把他押到姑娘面前,让他给姑娘赔不是,并且好好让他负上他该负的责任。」

  「啊?」她有些愣住了。

  据她所知,通常在我深知楼主为人的後面,不应该是一长串歌颂自家人的美好品德,以便为他澄清和撇清对他不利的一切?那这位苏管事如此大义灭亲的行为又是怎麽一回事?

  「楼主不在也并非谎言,只是如先前所见,姑娘似乎对楼主的一切,包括楼主的相貌都一无所知,今日却特地带人上门来向楼主讨要东西?」他一直觉得这位陶姑娘的说辞十分含糊,当然,他不是没怀疑过,但凡跟楼主扯上关系的女子,所谓的东西被偷,也不外乎她的芳心与身子,那麽,她那样说法含糊、扭扭捏捏也不为过。

  可她却似乎连楼主的脸都没有见过,她如何能如此言之凿凿地断定就是楼主偷了属於她之物?

  「我我我……」

  她就站在那里我了半天,又是羞恼地偷偷抬眸偷觑他,又是恼意无法宣泄地一连三个跺脚。

  她的支支吾吾更进一步地证实了他的猜想,可他先前也已经向她提出过他的疑惑,希望她能为他好好解答,或是自圆其说。

  「你管那麽多?那是我跟你们楼主之间的事,又不是我跟你的!还有、还有,虽然我那天没看见他的人,可我问遍了府里的下人,大家都说当天就他一个外人来过我家,除了你们那个浑蛋楼主,还有谁有那麽大的胆子敢来我家偷东西?」

  除了你们那个浑蛋楼主,还有谁有那麽大的胆子敢来我家偷走我单纯的少女芳心和我宝贵的贞操?

  苏鸣秋在陶月娇的话语里听出了类似的暗示。

  不过仔细想想也确实如此。

  要怪就怪楼主风流成性出了名,而且这回他好似不止跑去偷人家单纯少女的芳心和清白,还是摸着黑去偷,这让包括苏鸣秋在内的一干围观群众都在内心不屑吐槽一句,「禽兽!」

  ◎             ◎             ◎

  「好,我明白了。」楼主捅了娄子,向来都是他跟在後头收拾烂摊子,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分上了,他一再纠缠刁难人家一个二八芳华的小姑娘也不太好。

  「你、你明白了?」他明白换陶月娇不明白了。

  其实她从一开始就只是想要找楼主当面对质,现下得知楼主不在,她也只不过想要讨要一个好把楼主找出来解决事情的办法。

  可她话都还没说明白,这位苏管事倒是明白个什麽劲?

  「苏某已经深刻明白了陶姑娘与楼主的关系。」苏鸣秋以淡淡语调拂走她内心的存疑。

  「你明白就好……」他说明白那就明白吧。

  她也不好直言是她爷爷早前突然得病,还病得好重,病重期间一直迷迷糊糊地嚷着自个儿弄丢了当年送给奶奶的定情信物,而她,在几番探查之下,总算问出了东西就是被这座聆风楼的楼主所偷走。

  她也不是说想要诅咒爷爷会有个万一,她只是从小就跟爷爷感情太好,好到不忍心爷爷对信物一直心心念念,想念到病重昏迷都几乎整日呢喃不得安稳,她才决定跑到金乌城来,亲自跟聆风楼楼主取回东西。

  「明白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一回事。正如先前所言,既然楼主不在,不如陶姑娘先行回家?等楼主回来,我再让人捎信过去陶家告知?」

  「回家?」陶月娇好似听见什麽古怪言辞那般惊讶抬头与他对视,「你知道这里离灵洲有多远吗?」

  「知道,乘坐马车的话,约莫需要一个多月的路程。」

  「既然你知道我一来一回需要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那你还叫我回家?」

  万一她走到半路,或是她已经回到家了那个浑蛋楼主才回来,等她再赶过来,那中间岂不是留有一大段方便他偷溜跑路的时间?

  她有点怀疑这个苏管事到底还是自己人连成一气,感情他拿她当傻子?

  「你们楼主什麽时候回来?」

  「苏某不知。」

  「你怎麽一问三不知呀?」

  「你出门的时候会特地跟你家养的狗罗嗦叨念你今天何时要去哪,接下来又去哪,之後又去哪吗?」苏鸣秋依旧眼神淡淡地扫过那张不满娇颜。

  「是、是不会……」

  狗绕着自己转跟自己快乐吠叫不同,闲着没事跟狗说话交代这、交代那,怕不是个神经病。

  「等等。」她还是觉得不对,「你怎麽把人说成狗?」

  「那不是重点,我只是随便搬个比喻。」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楼主怎麽可能贸贸然跑掉把所有事情都丢下不管,他跑了,你们要怎麽办?」

  她的意思是她仍是不相信楼主连声交代都不曾就突然失踪,哪怕不说自己去了哪里,可他要去多久,多久会回来,他总会说的吧?

  「那麽,陶姑娘认为,楼主不在,我们这里会有多少人会因为此事而受到影响,从而心情颓废,无心正业,形同废人?」

  「呃……似乎,并没有?」

  虽说看热闹的酒楼下人很多,但大夥儿不是擦桌的擦桌、抹地的抹地,就连那些才刚来上工的乐师、舞姬、歌姬,无一不是在为准备表演而各自做着各种准备。

  「聆风楼里的人都不是三岁奶娃,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工作和任务,不会因为楼主不在或是不知楼主行踪就因此慌了手脚。楼主也有他的自由,不必每每要去哪处都向我们一一汇报。」

  「我、我……」好啦,她知道楼主很自由,也没有刻意贬低大夥儿都是幼龄奶娃娃,她也知道继续纠缠在这件事情上是如何也不会有结果的……

  「若陶姑娘不愿离开金乌城返家,不如先在城中找间客栈安顿下来,等到楼主回来,我必会派人去告知姑娘,而且决不食言。」别说他赶她,念在她一个年轻姑娘带着两个护卫大老远跑过来的分上,他给了她另一个选择。

  「我……」她想拒绝。

  她知道他是在赶她,哪怕他的话说得再好听,他还是在赶她。

  但他这麽做很正确,毕竟,他没有留下她的必要,况且接下来酒楼还要开门营业,哪怕她再纠缠着不愿离开,他也不会纵容她的任性。

  她只是觉得好不甘心,她大老远跑来,决不能在此时被人打退堂鼓。

  於是,她在重整了一下心绪之後就恢复成之前那个略显娇蛮恶霸的大小姐模样,看着苏鸣秋,对他说道:「我要在这里住下!你们这里有客房对吧?」

  「的确是有。」客房客院他们这里多的是。

  「那我就住在这里,等你们楼主回来就能马上找到他。」

  「陶姑娘。」她的好盘算,使苏鸣秋禁不住微微蹙起了眉头,「你有打听过在聆风楼要花费的银两吗?」

  他们这里不比一般客栈、酒馆,虽然食宿、饮酒、喝茶的所需费用都没有标到天价,但也不便宜就对了。

  因此,她的异想天开,他并不推荐。

  「不就是要银两吗?给你!」

  陶月娇在扬手间就丢出一样东西,而苏鸣秋不得不伸手接住,只因若他不出手,那玩意就会狠狠砸在他的脸。

  「姓苏的,你听好了,像你手上那袋金叶子,本姑娘还带着很多很多,你是赶不走我的!」

  他已经看到了她扔给他的是一个有他手掌大小的银两袋,而里面装着的是几乎要把银两袋塞爆的一整袋金叶子。

  光是这整整一大袋金叶子就足够她跟她的两名护卫在聆风楼里吃香喝辣直到明年。

  所以这回他不拦她了,只是一手拍在探头过来想看金叶子的小二的脑袋,用不疾不徐,也不见半点波澜起伏的淡嗓开口说道:「阿贵,带陶姑娘和她的护卫去辰曦院住下。」

  「是、是!三位贵客,这边请、这边请。」

  眼见下属正一脸热络地将三尊超出份量的烫手山芋请往客院,苏鸣秋本想回头让众人散伙去各忙各的。

  然而,就在陶月娇与他擦身而过的瞬间,就在他不经意地嗅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幽幽的香气,也是略含乳臭未乾的气味之时,他忍不住在心中狐疑暗叹,楼主什麽时候换口味了?还是这麽稚嫩寡淡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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