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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დ资讯] 冉兮《夫君怪美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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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9 17:22: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冉兮《夫君怪美的》(三)
出版日期:2020年6月17日

内容简介:

阿善常想,若时光能倒流,当初在锦州,她绝不会招惹容羡!
逃出佛岐山时,她从子佛那里得了不少好东西,其中包括独情蛊,
当时和容羡决裂,她害怕被容羡「灭口」,寻机给他下了蛊,
就因为这样,容羡硬要把她娶回家,害她展开了「小逃妻」的日常……
又一次逃跑失败,阿善使出苦肉计博同情,谁知反而惹怒了容羡,
她只好听从神医建议「装失忆」,认命当起了世子爷的乖乖小娇妻……
事实证明,装傻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阿善强迫自己忘记容羡之前有多过分,努力当个傻白甜,
世子爷容羡也很配合,又是喂药、又是擦嘴,简直体贴得不行,
眼看容羡深情款款,低头差点就亲上自己,阿善傻了——
哎哎!这……还是那个不喜人触碰的高冷世子爷吗!?
小俩口谍对谍,阿善认真演戏,容羡一纸休书就让她差点露出马脚,
世子爷忽然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忍受小丫头提到别的男人,
这滔天醋意,在阿善口中的子佛出现他眼前时,达到顶点……
第六十一章 失忆

  容羡踏入清波园的时候,玉清和妙灵、妙月正守在门外。

  没理会他们,容羡踏上台阶後,直接推开卧房的大门,伴随着啪的一声,房门大力撞击到墙上,这时,阿善已经躺在榻上装晕了,但在听到这满含暴戾的开门声,还是吓得抖了一下。

  南宫复怕阿善露馅,赶紧先一步迎了过去。

  容羡在榻前几步远的距离站定,往里扫了一眼:「听说她刚才醒来闹着自杀?」

  闹自杀倒没有,不过就是真情实感大骂了他几句,顺便装作受刺激不想活的样子,往墙上撞了一下。

  南宫复开始他的表演了,老人家撒起谎来,真的是连脸色都不带变的。

  阿善躺在榻上闭着眼,无法看清南宫复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用十分忧虑的声音道:「世子爷,老朽劝你一句,一会儿等世子妃醒来,你还是不要再刺激她了。」

  「我刺激她?」阿善感觉有一道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容羡薄唇微弯,没什麽笑意:「先生到底想说什麽?」

  「老朽想说的是,割腕一事对世子妃的刺激极大,刚才她醒来时又哭又闹,求生欲极弱,如果世子爷不想再闹出什麽意外,这段时间就好好照顾她、安抚她,小姑娘而已,耐心哄哄总归能好。」见容羡瞳眸漆黑幽幽的看着自己,并未应答,南宫复心中也是没底:「爷。」

  之前南宫复说的那些都是提前想好的,如今说的这句却是临时冲动而言:「人都是感情动物,就算你不爱世子妃,但至少要对她好一些,你要知道,有时候柔情蜜语远比霸道强势要来得管用,尤其是在面对女人的时候。」

  阿善越听越觉得,这位南宫先生年轻时一定是个风流浪子,不仅仅是医术好、人精明,就连姑娘家的心思都摸得一清二楚。

  仔细想想,阿善依稀还是能看出南宫复年轻时的轮廓,她闲着无事,不由脑补出什麽风流俏神医的爱情故事,神游得太远,不由就忽略了两人的对话,总归她现在也是不能开口的。

  当容羡走到榻前时,阿善的思绪还没飘回来,直到有冰凉的触感自她的颊边传来,容羡坐到榻侧,手指似有若无的在阿善脸颊边触了触,阿善强忍着没有颤栗,但无法忽视掉这人审视而强烈的目光。

  就听南宫复又开口道:「世子爷,老朽还有一事,世子妃她刚刚情绪不稳,磕伤了头,只怕她一会儿醒来……」

  容羡缓慢将目光移到了阿善磕伤的额头上,只见那片细腻的皮肤已然红肿鼓起,他的手从她的脸颊撤离,往她的额角处而去,定定看了片刻:「只怕会怎样?」

  南宫复表情很是复杂,他将演技发挥到极致,憋了半天,硬是没吐出一个字儿:「罢了。」他道:「一切等世子妃醒来再说。」

  此时躺在榻上装晕的南安王世子妃阿善快装不下去了,在容羡冰冰凉凉的指腹触到她受伤的额角时,阿善轻轻一抖,睁开了眼睛,想也不想就拨开了容羡的手。

  ……实在是太痒了。

  原本,距离阿善「苏醒」还要等上一会儿的,但如今她只能被迫提前醒来,睁开眼就撞入一双幽幽冷冷的漂亮黑眸,阿善躺着,容羡坐着,这种自上而下被人俯视的感觉,别提多别扭了。

  啪!阿善一巴掌把容羡「乱摸」的手拍开,她吞了吞口水,从榻上坐起身子,见容羡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於是问道:「你……是谁?」

  是了,这就是南宫复教给阿善的法子。

  既然他们彼此都已经撕破脸面,那麽阿善醒来,就算是放软态度求容羡,都不一定能换得他的心软,这人心硬如石,因为性格的缘故,从不会纵容危险留在自己身边,所以阿善如今只能装失忆。

  只有她忽然失忆了,才有理由对容羡示好。

  「失忆」後什麽都不记得的阿善,也最为安全,因为这个时候的她空白如纸,心中不会对容羡有怨气,更不会记得独情蛊的事情拿来威胁他。

  不得不说,南宫复真的是给阿善想了一个逃避危险的好办法,但同时,阿善不是真失忆,所以说在容羡眼皮子底下装失忆,要承担的危险与心理压力会变得很大,是属於高风险、高回报。

  果然,一发现阿善失忆,容羡的表情变了。

  他善於掩藏,只是因为阿善靠他很近,才能发现细微的变化。

  在沉默听完南宫复的解释後,容羡看向阿善,嗓音略微上扬:「你不认识我?」

  阿善没什麽演技,她现在做出的所有反应,都是南宫复教她的。

  南宫复说,她越是讨厌容羡就越要表现出亲近姿态,一句话解释就是说,她现在对容羡的态度都要与之前相反。

  所以,她思考了下,露出一抹怯生生的笑容,眨了眨眼睛,有些无措的轻声道:「我的头好疼,我好像什麽都不记得了。」

  「你确定你什麽都不记得了吗?」容羡眼尾微微上扬,问这话时看起来还算柔和。

  不过,他要是马上信阿善,他就不是容羡了。

  他扭头看向南宫复时,南宫复赶紧回道:「刚才老朽想同世子说的就是这件事,世子妃先前受了刺激,又磕伤了额头,会失忆也是有可能的。不过,这失忆只是暂时性的,世子妃只要多加调理便可恢复。」

  容羡长睫垂了垂,不言不语的样子,也不知是信没信南宫复的话。

  搭在腿上的右手轻轻点了几下,容羡忽然回头,喊了她一声:「善善。」

  阿善反应极快,明白容羡这是在诈她,所以她慢吞吞转头,表情十分自然的咦了一声:「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所谓受了过大刺激而导致的失忆,往往忘记的都是记忆深处最不愿提及的事情。

  先前南宫复一直在帮阿善做铺垫,不断暗示容羡,告诉他阿善是因割腕逃跑才受了刺激,而她割腕的原因是被关入了地下暗阁,把她关入地下暗阁的人正是容羡。

  所以说,阿善「受刺激」後,忘记的仅仅是这一系列的记忆,简单来讲,就是忘了与容羡接触的所有记忆,抛开容羡,南宫复给阿善设定的是,她现在的记忆停留在了自己刚从佛岐山上逃下来。

  不得不说,南宫复足够聪明,他这样做既是给阿善留了一定的余地,也让「失忆」的阿善之後不用装得太过辛苦。

  「她只是忘了与我有关的全部记忆?」容羡安静听完後,轻轻笑了。

  幸好他现在还不够爱她,不然听到「妻子因自己的原因忘掉了与之有关的全部记忆」,他大概会忍不住动手掐死她。

  回过头又细细看了阿善几眼,在与她无辜又茫然的视线相对後,容羡重新品了品南宫复的话,忽然发现自己现在心里也不太舒服。

  「你是我的夫君吗?喂,大美人你真的是我的夫君?」

  阿善很聪明,她想到既然她此时的「记忆」停留在了刚刚下山时,那麽她现在所做出的行为,也必须与之相符。

  所以,她不怕死的揪了揪容羡垂落在背後的墨发,往他身边凑了凑,好奇道:「我不过就是从山上跑下来後睡了一觉,怎麽醒来就成亲了呢?」

  阿善见容羡看着她不说话,她也不怕,扬起一抹笑容,歪着头盯着容羡的脸看:「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在骗我,不过我这眼光还是可以的,你这相貌,一看就是我喜欢的类型。」

  阿善心里快呕死了。

  脸的确是她喜欢的那张脸,但这张脸的主人性格实在是她最讨厌的类型,阿善藉着自己此时「失忆」又受不得刺激,她死缠着容羡拚死的作。

  「啊!」阿善像是才刚发现自己的手腕受伤了,她看着自己包裹着纱布、看似伤得很重的手,抓住容羡的胳膊使劲的摇晃:「夫君,我的手是怎麽了?我怎麽会受伤的?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

  容羡被她摇得衣服都乱了,自大婚後,他就没见阿善敢这麽放肆过。

  仍旧是对她的失忆怀着几分质疑,容羡垂了垂眼眸,反扣住她的手,正准备让她疼一疼,试探试探她。

  一旁的南宫复忽然出声阻止:「世子爷不可!世子妃受不得半分刺激,你此时若是使用强势手段让她回忆起不好的事情,恐怕只会……」

  「我不太喜欢说话吞吞吐吐的人。」容羡嗓音发寒,他扣着阿善的手未放,但力道明显松了下来。

  南宫复不敢再挑战容羡的忍耐力,只好回道:「若世子妃此时再受刺激,只恐会病情加重,变得疯癫。老朽对独情蛊的了解不多,并不能确定阳蛊的主人变得疯癫後,会不会对你产生影响。」

  影不影响的,谁知道呢?其实说白了,阿善和南宫复此时就是欺负容羡不懂医。

  当妙灵端着药盘进来的时候,容羡正侧靠在榻前闭目养神,他端正的衣袍有一边微乱,俊美的面容上眼睛闭合,长睫微微颤着,没有人能看出他是个什麽心情。

  妙灵很怕容羡,应该说整个南安王府的下人们都怕这位世子爷。

  感受到房内的氛围有些诡异,妙灵屏着呼吸往前,端着托盘的手有些发抖:「姑、姑娘,你该喝药了。」

  容羡缓缓睁开眼睛,漆黑眸中有暗色流动,盯着人看时彷佛会吸食人的魂魄。

  妙灵乍一对上容羡的眼睛,吓得托盘差点摔在地上,只听到这位爷很平静问了她一句:「你叫她什麽?」

  妙灵自知失言,脸色一白,腿发软着赶紧跪下。

  阿善心里清楚容羡此时心情不好,她担心这狗男人一火大就把她这呆傻的丫头弄死了,就只能出声打断他们的注意力:「药?什麽药?」

  刚才南宫复当着容羡的面装模作样,已经把她「丢失」的那段记忆简单讲了一下,但并没和她讲明她受伤的缘由。

  容羡没搭理阿善,只是盯着跪在地上的妙灵平静吐出几个字:「出去,掌嘴一百下。」

  阿善一听急了,但她现在失忆着,并不能露馅,只能再去扯容羡的衣服,故作茫然道:「夫君?大美人?你说掌嘴一百下是认真的吗?」

  她声音变小了不少:「原来……我嫁的夫君是个狠角色?」

  容羡在听到她喊夫君时恍了一下神,转念他想到一会儿留着这丫头的嘴还有用,於是改了口:「掌五十,如有再犯,直接割舌头。」

  阿善还是不满意,但同时注意到南宫复轻轻扫来的一个眼神。

  原以为自己失忆後就能对容羡为所欲为,但就现在看来,她仍旧是约束不了他的行为,心中又气又恼,她因为撞了头,这会儿被这狗男人气得还真有些发晕。

  妙灵出去後,煎好的药被摆在了榻前的小桌上,这会儿屋外啪啪的巴掌声伴随着女孩儿的哭声,阿善越听越是心疼。

  被气得头好像更晕了,阿善抿了抿唇,去端桌子上的药。

  她自己是医者,自然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所以从不会在药苦这种小事上哭闹着撒娇不肯喝,只是在她去端药碗的时候,坐在她身旁的容羡忽然站了起来,见他像是要走,阿善赶紧放下药碗去拦他。

  「你这是要去哪儿?」阿善是怕容羡嫌妙灵吵,真去割了她的舌头,所以这会儿死抓着他的衣袖不放,还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

  就这副表情,还真是和她当初在锦州城时的模样差不多。容羡扫了她一眼,试图将自己的袖子抽回来,不咸不淡的回她:「放手。」

  阿善怎麽可能放?不仅不放,索性抓得更紧了。

  容羡越是不愿搭理她,她就越要恶心他,感觉门外传来的哭泣声更大了,阿善心口堵着一口气,表面上却软软轻轻的问他:「你不是我的夫君吗?」

  容羡眼眸抬了抬,看她。

  阿善眼眶红红的,看似是无辜委屈,实则内心是被气的,她像是要哭般抓着容羡的衣摆轻轻摇了摇,撒娇般的质问:「既然你是我夫君,那你怎能不爱我?可如果你爱我,现在你的妻子病得药都端不动了,难道你不应该亲自喂吗?」

  门外的巴掌声不知何时停了,在房中安静下来的瞬间,容羡嗤了一声,似是被她逗笑了。

  略显阴郁的眉眼在含笑时多了分妖气的美感,他戴着玉扳指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白皙,从容接过桌上的药碗,容羡用右手捏着玉勺探入药水中,漫不经心的搅了搅,语气有些意味不明:「真想让我喂?」

  「……」阿善抓着他衣袖的手一抖,忽然就有些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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